2006年6月29日星期四

夢一場……


(photo by Fung Wai Sun)

致各親愛的《火童》觀眾:

這不可能不是一場夢。

在很早的階段,仍然在尋找演出故事時,一次巧合,從朋友轉寄的的網上連結中,遇到了《火童》。
由那一刻開始,我認定《火童》為演出的藍本!
膽粗粗嘗試申請資助,在柏林工作時,收到成功獲資助的消息!
幸運地得到Bonni及阿Man的協助,結合成從未見過的夢幻組合。
劇爆概念很有心思的宣傳設計,令觀眾留下深刻印像。
得到各方媒體的報導,使《火童》能更廣泛地被大眾認識,是意料不到。
演出前一個星期,票房還不及一半;但最後能幾乎每場都滿座,簡直是奇蹟一樣!
完場時聽到各位帶著認同及支持的掌聲,得到各位衷心的意見,令我深深感動。

還有很多很多……

這不是只有夢裡才出現的境況嗎?

謝謝各位使這個夢更加完美。

這夢還未完,我會努力繼續這完美的一場夢。


《火童》概念+創作+演出
劉銘鏗(神父)

2006年6月23日星期五

轉載【明報】文化速遞︰真人入書識《火童》

2006年6月23日星期五

文︰辛欣

【明報專訊】說故事的方式有很多,劉銘鏗選擇了最童稚最樸素的方法——圖書,但卻加進了天馬行空的元素,將書內書外空間放大縮小,令書中人說書人進進出出於書本內外。

巨型書本作舞台

劉銘鏗克服了轉換場景的難題,製成了巨大的「書本」一頁頁地「揭」,以便暢順地變換場景。巨型立體書有6x4呎大,共12頁,據劉銘鏗說共花了2個月的時間製作。書的物料以「瓦通膠」為主,比卡紙紮實,演員穿梭其中也不怕書本翻倒。

豐富內容更立體

劉銘鏗請來陳麗珠當說書人,旁白之餘,又可走進書內體會書中人的經歷﹔書中人也可走出來,旁觀這個故事。劉銘鏗補充,為了配合故事背景雲南,負責音樂創作和伴奏的李志文,以民族風味音樂配合情節增強氣氛,令故事更形立體逼真。

翻開書本,跳進書內跟書中人一同歷險,是很多人的夢想。現在劉銘鏗總算將浮想實現,劇場也因而抹上一重虛幻色彩。


明報

2006年6月22日星期四

轉載【香港經濟日報】與神父下午茶

【香港經濟日報】越界 2006年6月21日 星期三

撰文︰韓潔瑤

「藍色是憂鬱,紅色是熱情……不同顏色的含意是個集體認知。我們搞燈光,無可避免地根據這些既定的概念……因為燈光是一種溝通的語言,幫助觀眾理解演出……不過,顏色的意符不是絕對……紅色也可以很弧獨,例如一個演員站在舞台中央,四周很黑,我用側燈打紅光在他身上,那感覺會很寂寞。」人稱「神父」的劉銘鏗,一開口並非跟我說耶穌,而是講舞台燈光計設;他也沒有傳道人的口若懸河,而好說說想想,停頓時抓抓頭皮,送你一個滿滿的笑容,怪不好意思似的,是個害羞的大孩子。問他為甚麼叫「神父」?他遲疑一下,又是靦腆地笑︰「可唔可以唔講……中一時同學仔改的。」

延續自中學的還有這個嗜好,昔日做立體聖誕卡,今日製作立體故事書(pop-up book)。本周五起在牛棚劇場,他會公開親手製作、4X6呎的巨型立體書,結合講古表演,請來陳麗珠和李志文一同演繹他從雲南神話傳說《火童》所得的感悟。這本立體書有10多頁,演出前神父密密趕工,不慎割掉一塊手指皮,拾起那塊皮,又引發他腦震盪︰「這是不是你的東西呢?它曾經是身體的一部分,此刻又離開了你的身體……那感覺好奇怪,很異化……」

思考,是神父所愛。他曾在中文大學修讀宗教研究,畢業後1年才到演藝學院讀燈光設計。在劇場全職工作的五年間,他憑新域劇團的《龍頭》、演戲家族的《四川好人》及SNAP Production的《法吻》﹐數獲提名香港舞台劇獎最佳燈光設計。「讀宗教研究培養了我的思維,例如怎樣看這個世界,幫助我在劇場中獨立思考,不人云亦云。這也是藝術的價值。」神父說。當燈光設計師,他的位置是呈現導演心中所想,「但我想有自己的東西。」終於,他的大型立體書講古表演即將上演。不過,他提醒:「不要期望《火童》是個燈光show。好似練功夫的人,小時候練習很多,最後可以丟下不用。在自己的戲?,燈光我只用最基本的,可能一個燈膽就夠了。」

不習武的神父,也相信「手中無劍,心中有劍」才是最高的藝術境界。

2006年6月19日星期一

《火童》劇照



2006年6月17日星期六

牛棚裡的《火童》

多謝101藝術新聞網專訪劉銘鏗!
http://101arts.net/101%20Arts%20Content/101news/06Jun/artnews36.htm


牛棚裡的《火童》


【101藝訊】舞台燈光設計師劉銘鏗,人稱「神父」,首次自編自作,親手製作大型立體故事書(Pop Up Story Book),更找來進劇場的陳麗珠當說書人,加上音樂創作李志文現場中樂伴奏,將神話故事《火童》塑造成一齣與別不同的立體書講古劇場。

在前進進牛棚劇場出現的加大版立體故事書(約4 x 6呎),定必給觀眾帶來加倍驚喜──意想不到的立體效果,靈活巧妙的活動機關,配以中國剪紙的藝術風格,以及說書人如詩一般的演繹,建構成一幕幕動人的畫面,讓觀眾更立體地感受《火童》這個雲南哈尼族的「失火」傳說。

故事講述,相傳雲南哈尼族的火種被一隻怪獸偷走,全族人長年活於冰冷、黑暗的環境之下。少年人阿札決定隻身離鄉,往取火種。未見過火的他深信火能改變全族人的命運,然而他的信念能否堅持到最後一刻,直至奪火而回呢?

創作人劉銘鏗表示:「立體故事書(Pop Up Book)獨到之處是能夠帶給人無限的驚喜,無論是成人或是小孩都會有相同的感覺。我便是被其魅力所深深吸引的其中一人。劇場同樣帶給人驚喜,能夠將立體故事書帶入劇場,是我多年來的心願。」

當他憶起初次接觸立體故事書時還津津樂道:「第一次立體故事是小學時期,由接觸一些打開會彈出立體圖案的聖誕卡開始,之後一直深感興趣,到了初中時,我已經能夠掌握到基本製造技巧,所以每連聖誕節,都會自製立體聖誕卡送比朋友。」

此外,劉氏一直都想在劇場講一個關於勇氣的故事。心想如果現代人能夠勇敢一點,很多悲劇都不會發生。恰巧讀到《火童》,正是描述一個勇敢少年為大眾犧牲的神話傳說,很有意思,決定借來一用。

他指:「在新聞報導中,成日見到有人自尋短見,不是跳樓,就是自殺,他們其實只欠一念,只要有勇氣很多時問題都可以解決;其次就是香港人經常一窩蜂去做一些事情,欠缺個性,我很明白他們覺得只要跟風更很安全,無死,無蝕底,但亦其實亦反映出香港人勇敢不足,難以對自身作出改變。」

而找來兩位資深劇場工作者的參與演出,劉銘鏗稱:「其實我是進劇場的忠實擁躉,識陳麗珠很久,她們的作品很多時也以講故仔形式表達,與火童製作上的風格方式很似,所以一想就想了陳麗珠;至於李志文則是老朋友,加上他對各類型的音樂也有所研究,當我計劃要做現場配樂時,第一時間就想起他。」

2006年6月13日星期二

好開心丫!《火童》又多兩個媒體報導啦!

多謝【文匯藝粹】專訪,而家可以瀏覽 http://www.wwpnews.net/news_print.phtml?news_id=OT0606110002 睇到有關報導!

亦要多謝【香港電台】第二台 - 「文化快訊」o既廣播!

2006年6月11日星期日

《火童》偶遇......

在雲南,有多不勝數的小數民族,其中最勤勞、不怕困難的民族…那就是「哈尼族」。“哈”在哈尼語中的含意是強悍的意思!走近哈尼山寨,不管走到那裡!都可以看到層層疊疊的、壯觀的梯田,這就是哈尼族人辛勞的成果!亦可見哈尼族人充滿不可多得的勇氣!

在搜集資料的過程中,偶意從Google搜尋器打上「哈尼梯田」,發現很多關於雲南哈尼的旅遊資料,看到相片,更叫人讚嘆、令人心醉,我決定要去雲南行一趟!


壹蘋果旅遊網-世界漫遊︰http://travel.atnext.com/index.cfm?fuseaction=TravelTools.TravelWorld&articleID=5728577&issueID=20060313

大陸旅遊網︰http://travel.network.com.tw/chinaguide/maintravel/yuanyan/

SINA新聞-成報︰http://news.sina.com.hk/cgi-bin/news/show_news.cgi?ct=living&type=living&date=2006-04-11&id=1894809

新華網︰http://big5.xinhuanet.com/gate/big5/news.xinhuanet.com/photo/2005-02/22/content_2604039.htm

2006年6月8日星期四

《火童》隨想(四)一個傷口

今日在製作《火童》的立體書時,不小心用刀片割到手指,流了很多血。清洗好傷口後,留心一看,不是一般切到的傷口,而是把一片手指皮也割了出來(頗恐怖的),無名指頭崩了。

回到「兇案現場」,搜尋一下「殘肢」,在地上拾到一片自己的皮。我想還是新鮮的,如果硬把它拼在傷口上,更有可能回復生命。

當然我沒有這樣做。

那片手指皮其實小得有如一片「麥皮」,如果真的混在一碗麥皮當中,也沒有人會察覺,最多吃起來多一點口感,然後會多留意那是甚麼牌子的麥皮,而不會覺得它是手指皮。

拾起這片「麥皮」,心裡感到十分奇怪,一分鐘前這片「麥皮」還是自己的一部份,如今看著它,它像是不再屬於這個世界似的。如果是一片指甲,或是一根毛髮,我會毫不猶疑地掉了便算(因為都習慣了吧);但這次不是這麼簡單!它的質感比指甲柔軟,色澤比毛髮紅潤,它是與別不同的!

我觀察這片「麥皮」比觀察自己更仔細。真是很諷刺!當它還是自己身體一部份時我沒有去留意,如今它不屬於我了,我才去留意它!這種感覺...是否熟口熟面?好像一種人際關係......

我想像如果我拾起的是自己的一根手指會怎樣?拾起的時候,它已經不再屬於我的了,但它的確曾是我的一部份,我用我的意智去控制過它,讓它幫我做過很多事情;但拿在手中,它會跟一條香腸或一隻雞翼尖沒有甚麼分別,很異化的感覺。

幸好拿在我手中的都只是一片如麥皮般大的手指皮,雖然仍有不安的感覺,但很快它便跟指甲或毛髮的命運一樣了。

後記:製作立體書時,一直都用一支紅色筆在大膠板上畫線,而刀片也因此染上了紅色,就像是血一樣。如今這把「血刀」真的染上血了(.....頗恐怖的.....)。

《火童》隨想(三) 大人都未必哽得落?

「究竟《火童》o岩唔o岩細路仔睇架?」

近日有朋友問到這個問題。

無可否認,幾乎所有外在因素都在告訴人家《火童》是個給小朋友看的演出,無論是「說故事」式表演、神話傳說、又或是少年人為主角等等,都好像在告訴人家這應該是一個「兒童劇」。

一天想到,其實大部份以「小朋友」為主角的故事,其實都極其殘酷,只不過說故事的人將故事美化了吧。試想想,如果《深海奇兵》中那條小丑魚真的要經歷這麼一個旅程,會是何等可怕的事?假設現實生活中自己五歲的孩子不見了,他要經歷很多危險的事,又要上山又要下海,又要面對兇猛野獸,這無疑是難得令人成長的經歷,但更有可能的是,在過程的一半中他已經死掉!

前陣子重看了一次《飄流教室》,雖然是個虛疑的故事,但當中人性的描寫卻是十分真實,在一個殘酷的環境下,小學生也都會互相殘殺!不再是成年人眼中的「得意小朋友」。

好像若干年前在國內失蹤的香港少年,至今還未尋回,確實令人擔心。有幸他日尋回,而將他的經歷寫成故事,可能會是一個連成年人也不忍看的故事也說不定。

又好像《賣火柴的女孩》中的小女孩,她獨個兒在街上凍死!是多麼殘酷的現實!

這些故事換轉發生在成人身上,即使仍是殘酷,但感覺程度上會比較輕。

為甚麼我們都忍心看那些以「小朋友」為主角的故事呢?是因為我們都「預知」結局是美好的?還是我們都喜歡看人家被折磨?

以「小朋友」為主角的故事,真的只是為「小朋友」而服務嗎?如果我們不加以美化,小朋友仍「頂得順」嗎?或許連「大人」也「哽唔落」都唔定。

又為甚麼我們都愛讓小孩子看被美化了的東西?為甚麼我們覺得那些被美化了的東西才適合小孩子?

《火童》這次演出或許也有點美化,我也不知道,但至少應該不會連大人也「哽唔落」吧。

2006年6月4日星期日

好開心丫!《火童》有兩個媒體報導啦!

真係多謝【大公報】,而家可以瀏覽 http://www.takungpao.com/news/06/05/29/MF-572163.htm 睇到《火童》o既報導!

仲要多謝【係播網絡電台】o既介紹,只要瀏覽 http://www.hiradio.net/?p=257 就可以下載收聽得到!